润玉尚未动作,锦觅已经抬手以灵力将旭凤缚住。

旭凤才受雷刑,此时本是强弩之末,被她一缚跌倒在地,只能愤愤道:“锦觅?!燎原君——破军——天枢——”

他高声的喊着帐下的大将。

“没用的,”锦觅告诉他,“昨日入夜,五方天将府便已拿了兵符往忘川练兵去了。”

“你说什么!”旭凤气得几乎吐血,“锦觅,你竟敢偷窃兵符!”

“这不是很好吗?”锦觅看向他,“这样,你便不必左右为难…反正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什么?”旭凤望着殿上独站的润玉,“父帝呢?你把父帝如何了?!”

润玉站在御座边,握着赤霄剑,身上染着先天帝的血,眼眸封着冰雪,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众仙,声音清晰而平静:“先天帝太微,位卑之时,便心怀奸佞,折节下交,以邀名誉,阴图谋害其兄,继任之后,抛弃妻子,肆其奸慝,奋其威诈,纵容废天后玩弄权位,谗害忠良,搅乱天纲,流毒诸夏,残害生灵,六界具心怀愤怨而不敢发,天地共厌之,今润玉替天行道,拨乱反正,杀之祭天下,众位仙家可有不服?”

他声音虽不严厉,但此时又有哪个神仙不要命,敢掠其锋芒。

况且,先天帝太微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哪有仁人义士会为他说话。只低首不敢言语。

“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旭凤已没了力气,委顿于地。

润玉的每一个字,他都能明白,但连起来却听不懂,“父帝…不可能…不可能的…父帝…”

旭凤茫然四顾,却发现根本没有人看他,唯一悲伤注视他的丹朱被缘机仙子死死的捂着嘴,按在地上。

这时,锦觅却双膝跪了下来:“花神锦觅,愿奉夜神殿下为天帝。”

随着锦觅这句话,殿中群仙如梦初醒,纷纷跪拜下来,争先恐后高呼:“我等愿奉夜神殿下为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