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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巍巍颤颤地伸手捂住伤口,痛觉已经麻木,所以我只沉默地看着浅蓝色的血液滴落在亮蓝的〖凉风草〗地上,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所经之处开启一朵朵无名的小花,每一片花瓣都比人间的蝉翼还要薄。

我的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吭声,我明白那绝不会与“好”沾边。

他们没有继续动手,我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的是我从未听过的所谓真相。

你母妃是冰族,你这个血统不纯的怪胎!

你和你那个母妃一样,都是个狐媚子,怎么,你想去找轻罗公主像你母妃迷惑水皇一样骚扰她吗?

他们在说什么?

我还是没吭声,因为我下意识已经信了他们的话。

轻罗公主,是谁?

我想做什么,是你们能干涉的吗?我直起身子,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像寒冰凝结了周围的空气化作锋芒如正午的光辉。

他们愣住了,互相对视一眼后尊严和骄傲随他们下跪的膝盖破碎从成埃。

水族的占星师曾为我占卜过名字,高处的狂风呼啸像被囚禁的猛兽,吹动他深紫色的幻术长袍猎猎作响,他迎着这样的风不在乎会不会被分割成千万份,只是静静地、平静地观察着海水上方浩瀚璀璨的星辰。我从没从海里出去过,所有水族都没有。

半晌,占星师转过头,看着父皇摇头,又看向我,纯蓝的眸子里满是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