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秋:话是这个话,但我为什么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风秋不自觉的抖了抖袖子,也不知道自己想抖掉什么,只是转头飞快地跑了。邀月看着她有点儿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透了一星半点的笑。只可惜强行破关让他的内息十分混乱,他慢慢闭上眼,抓紧时间彻底去化开风秋带给他的那枚药的效力。
风秋从邀月屋子的右边柜子顺利找到了他的衣服,顺手抽了件白色绣了金纹的便又不惹人注意的溜回了谷里去。她回去的时候,邀月刚好走完一周真气。
风秋还在他周围等了一会儿,方才将衣服恭敬地放在了他盘起的膝上,顺口说:“师兄,你的衣服我拿来了。”
邀月看了她放衣服的动作一眼,风秋自然道:“干净的衣服,放地上就脏了。”
邀月:“……我没说这个。”
他捻起了这件外褂,冷静地问风秋:“你替旁人取衣物,也只取一件外褂?”
风秋:“……”
风秋尴尬地还来不及说话,邀月已经站起了身:“罢了。”
说罢,他直接皱着眉,将身上这件沾了泥土与青草屑的衣服颇为不喜地脱去。风秋当时还站着呢,直接就瞧见了邀月白得几乎透出青色血管来的脖子与脖子下那么一点——
风秋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眼睛背过身去,叫道:“师兄,我还在呢!”
邀月换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似乎这才察觉到“外人”在场。他自己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怔了一瞬,方才继续褪去了外衣。邀月瞧了眼背着身、白玉般的耳垂都染成了鸽子血的风秋,顿了顿,方才低嘲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风秋:“……我师父教我非礼勿视!”
邀月换好了衣物,他瞧了背挺得笔直的风秋一眼,顿了顿,开口道:“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