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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鸿雁,风秋想着,邀月和怜星变了,她或许也该变一变,有些尚未发生的事不会发生了,人也未必是她曾以为的人。

陆小凤与风秋步出鸿雁所在的宫宇,瞧着屋外冬日繁星,陆小凤感慨道:“谁能想到,龟兹所谓的沙漠之秘指的就是咱们一早遇见的这个姑娘,真是天意难测啊。”

风秋微微一笑,她说:“鸿雁的美丽,当不起沙漠之秘吗?”

陆小凤本想说,以鸿雁的容貌与身份,自然也是当得起这么一句话。可这沙漠里站着风秋,总是关内关外的审美有些不同,可哪怕是最挑剔的回鹘人,都无法说风秋不美。

她这样站在敦煌里,说这样的话,若非陆小凤了解她,怕还是要以为她在调侃那小姑娘呢。

似是因为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风秋显得尤为松快。她甚至还在月下抻了抻胳膊,问陆小凤想不想喝酒。

陆小凤瞧着她,又想着现在也跟着来了敦煌的那对兄弟,一句“你心到底有多大”差点就直接就问出了口。

在玉罗刹的地堡内,风秋向邀月和怜星问出那句话的时候,陆小凤本以为风秋哪怕不血溅当场,也该被邀月教训了。

但让陆小凤惊讶的是,这位移花宫沉默寡言说一不二的大宫主,竟然在沉默后又开口说:“我一早就说了告辞,是你让我等一等。”

那一句回答,把地堡里所有的人,连同玉罗刹都给弄怔了。

可风秋偏还觉得不够似的,争辩道:“此一时彼一时!之前是为西门吹雪的事呢,现在是咱们走的事了,能混为一谈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