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秋微讶。怜星一直等在客栈,她认为那是因为怜星对邀月的自信,也是邀月的命令。
怜星说:“你看,我犹豫着、我只能等。可你却去了,你去了,救了两个人。”
怜星说:“你问我和哥哥为什么不带人来,你曾经就是一人去的,我和哥哥也想就这样来。”
风秋怔了好久,她好半天才说:“你这是在夸我吗?”
怜星含笑呢喃:“对,我是在夸你。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江枫。”
风秋眨了眨眼,她笑出了声。
邀月在前方看了一眼,他挑眉到底没开口,临做完了手上的事情,洗净了手,方才问了句:“你们在聊什么?”
风秋道:“聊你。师兄,今晚除夕,咱们守岁吧。”
邀月未置可否。
风秋说:“我师父在京城肯定也守岁呢,不遥寄点乡思吗?”
邀月微垂下眸,忽道:“我哪里来的乡思。”
风秋:“这不是在——”她说了一半,忍不住笑了,“好吧,我就当你也在夸我好了。”
边关苦寒。薄凉温烫。
风秋自出征起,第一次重新吃到了扬州的文思豆腐、京中的清炖狮子头,甚至还有清水白菜。
总之,大部分的菜色都很邀月。
风秋忍不住问怜星:“他是不是只来得及学会了这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