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大哥!!!我错了!!还杀仲兄呢,再借我八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呀!!!瞧把我能耐的!!!我咋不上天呢!!!曹贼,朕诅咒你,小时候白叫你伯伯了!!你不得好……哦不对,你已经死了。”

“我只是觉得陛下在府门口大吵了这么久,有点烦人,你出去让陛下闭上金口,送他圆润地起驾回宫吧。”

周瑜谨慎地措了一下辞,以表达他对陛下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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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也都是些后话了,且说回这建安十三年,毕竟我们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仗要打。

周瑜被孙策摁着养了几日原就不重的伤,又舒缓了半日筋骨,方在将晚时分等来了久盼的东风。

这风当然和某位正为应对周瑜诘难而严阵以待的诸葛先生没什么太大关系。

周瑜依约向对江发了信号后,便坐在新制的轮椅中晃着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审视着车前二人――被缚跪地的蔡中、蔡和。

水师营口被火把映照得灯火通明。

趁着孙策去取弓箭还未来,周瑜心情颇好地俯下身子与二人闲聊:“哎呀,不知蒋子翼在那边可还好呀?”

毕竟为了和蒋干抵足而眠一事,他可没少在孙策那儿受罪。

“子翼先生常说周公瑾为人极重情义,”蔡中冷哼一声,愤然道,“却不想中了你的奸计,被这位同窗害得身首异处。”

“说得不错,”周瑜听罢也不见愠色,反而笑弯了一双凤眼,眼见孙策已执弓匆匆赶来,方轻声道,“烦请二位代瑜去问问子翼,瑜与他的同窗之谊可重得过江东苍生?可重得过为瑜至亲的国太,吴侯与郡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