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月之冕”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攻击力——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对人使用——否则在梦里应该会有一些预兆,也太无敌了。

而且她并不知道敌人到底是怎么了:消失、逃跑、死亡?

或许那也可能不是人类,是某个人的某种个性。

所以……在警方没有下结论之前,一切猜测只是心理负担。

这么想着,观月葵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小口啜着热茶,冰凉的身体也有了温度。

在等待室的打开的时候,她的心脏才又一次被捏紧,看清楚来人是相泽老师,心开始怦怦直跳。

“观月,说一下事情的经过。”相泽消太直截了当地说,他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

观月葵明白只有让两位老师充分了解情况,才能给自己更好的帮助,于是从巡逻时突然遇到犯人开始搞破坏开始说起。

相泽消太认真听着,突然插嘴:“你是说,犯人不会受伤?还能再生?”

“嗯。”观月葵点点头,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又有些迟疑地补充道,“他好像根本没有流血。”

这太诡异了。

即使是硬化的个性,也有一个承受极限,超过极限就会受伤;只要是人类的躯体,不可能不流血。

脑无吗?

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眉头紧皱,都想到了这种可能。

或者是“敌联盟”创造的新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