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问题陀思似乎是有些尴尬,他想了很久似乎在想要怎么对我解释一般:“我的家境还不错,来日本旅行的的时候钱包在车站被人偷了,身份证护照之类的全被偷走了,报警后警察也只给了个让我等消息的话,无奈之下我过起了打零工填饱肚子的流浪生活,直到一个月前我来到雷钵街,身为木匠的老板收留了我。”

我:“还真是复杂的经历狗血的剧情。”

陀思对我的吐槽有些无语:“其实我也赞同你的观点,如果经历这些的人不是我的话我会更赞同。”

我半信半疑的问他:“你的手机呢?用手机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不是会解决现在的困境吗?”

“我没有家人,而且这次来日本我将我的全部家当都带来了。”陀思的神情略显颓靡,无奈的像是犯了一个低级错误的孩子一样。

无意间戳到他的痛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干巴巴的安慰他:“以后会好的。”

“借你吉言,”他似乎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样子“还未请教小姐你的名字。”

我对他歪头一笑:“我叫长谷川知音,请多指教。”

陀思想了想道出一句:“高山流水,长谷川小姐的名字很有深意呢。”

我不以为然道:“没什么深意,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而已,”指了指他家的方向“你不是要回家吗?在这里耽搁的已经够久了。”

他看出了我撵人的意思十分识趣的告辞:“那我就先离开了。”

我点头不再说话,他在经过我身边时被脚下的小石子一滑整个人保持不住平衡向前栽去,黑色的披风在半空中扬起,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这个人不仅身体孱弱还是一个会平地摔的废柴吗?!

最终在陀思落地的瞬间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扶正,他一个腿软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脸带庆幸的对我道谢:“多谢,要不是长谷川小姐你出手帮忙的话,我估计会摔得很惨。”

我没回他的话,事实上是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回他的话,微微皱眉看向抓着他手腕的手,读不到...我完全读不到他的心声,不仅是心声连记忆都读不到。

“长谷川小姐你...是不是可以松开我了?”陀思略显迟疑的问话拉回我的目光,我猛的抬头看向他,他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有人能逃出我的读心,除非是特殊的异能力者就像是太宰那样的,但如果他是异能力者的话根本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除非…这个人来雷钵街别有用心。

想到这我危险的眯起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那双紫红色的眼睛问:“橘子还是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