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未明懵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一根手指已经潜进后面的穴口,倒也没印象中那么疼,只是这骨节仿佛比自己来得时候更粗大些,触感也更粗糙。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动作有条不紊,慢腾腾地抚弄着肠肉,仿佛要把那些皱褶碾压弄平。很快第二、第三根手指又钻了进来,合力在一处前后探动,有时故意分开一些,好似在调训着箍紧穴口的那圈肉;有时又猛地曲起,关节顶在肠壁某处上下试探——直到弄对了地方,东方未明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呜咽起来,一声一声勾着人心里那根弦。
傅剑寒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未明伸手环过去拍拍他的背,也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他好像挺能忍的。结果这一拍就出了事,傅剑寒理所当然地理解成默许鼓励,这便直直地冲着身子插进来;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东方未明也不知道是被强行捅开的穴口更疼还是被压到身子两边的大腿更疼,幸好平日软功也算勤练过,不然这下多半要被撅成两半。但他这一次竟然硬生生地忍住没叫,自己还颇为得意,傅剑寒却一脸凝重地凑上来,在脸上舔了两下——这是没注意到的时候落下两行眼水儿。
“……没事,我……” 东方未明事后悔恨难当,这时候说什么都不该说这个,结果那人粲然一笑酒窝深陷,下半身的动作却是残暴无比——虽然方才退出来一点儿,这便插得更深,然后继续退出来,插进去;反复几次之后已然连根深入,弄得他喘都喘不匀,只能戚戚艾艾地叫了几声零碎的,一不留神便哭了满脸。他倒也不是没生过讨饶的主意,只是往往嘴里刚喊出一声“剑寒……”连个兄字都没出来,下身便迎来一波快的,撞得他昏天暗地。体内某处被顶对了地方,顿时连腰带腿都抽搐不止,更别提里面那些堆挤的软肉,一缩一缩蠕动得欢快。这下连傅剑寒也扛不住,他方才通了人事,捱到如今已是强忍,又抽插数十次后便尽数泻在未明体内。
他也不急着退出来,就勉强支着胳膊盯着身下的花脸,嘴角忍不住慢慢往上抬。东方未明只觉满脸咸涩,两颊都是泪痕,下巴垂着津唾,一定狼狈得要死。他闭着眼睛想要把脸藏到一边,结果又被傅剑寒掰过来亲了好几下,这才发现两人的额发几乎都湿了。他见汗水顺着傅剑寒的侧脸淌下来。一滴滴砸进脖子,不知为何口中干渴的很,简直想用口去接。
傅剑寒揉了揉他的头发,额头抵了下来,“……还成么?”
“……啥?你说——”东方未明被问的莫名其妙,嗓子也哑的一塌糊涂。但傅剑寒似乎只是为了确认他还有力气,这便把他身子拉得微微侧过来一些,摸了摸两人相连的地方,这便又慢慢动了起来。他只觉眼前一阵阵发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爽的,不过好像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重要的只有……
我今天到底出门干啥来了?直到被做的昏过去,东方未明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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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四、
杜康村的鸡叫得比别处都早。
不但叫得早,而且韵味不同;其声清而亢,冲而锐,隐隐透着一股难逢敌手的寂寥。
——至少东方未明总是这么想。
他睁开眼,感觉天还是灰蒙蒙的,西北风如鬼哭狼嚎一般绕着这间四面漏风的茅屋打转。如果在谷里的话,这时已能听见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大师兄哗哗的扫雪声,二师兄的刀剑劈在木桩上咄咄作响。
他稍一动弹,便觉得一丝凉气钻进薄被,冻得人一激灵。身旁伸出两只暖烘烘的臂膀,将人往怀里拨了拨——就像阿花护着啃了一半的耗子似的。
东方未明是个豪迈又有血性的少年,当然受不了和储备粮食一个待遇。他想往前挪挪但被揽着腰的胳膊勒得死紧,腰还酸,一怒之下转身便想踹人,结果正对上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瞳孔极黑,跟夜猫子一样贼亮。
东方未明被盯得莫名心惊,脖子情不自禁地往后缩,被傅剑寒一口叼到了下巴上,又顺势滑下去咬住颈子上的凸起。他“唉”地叫了一声,满脑子都是剑寒兄牙关一紧血光四溅的场面,吓得不敢乱动。幸好傅剑寒不久便放开了咽喉要害,脸对脸地冲他一笑。
东方未明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看来就像个雪里的柿子,又红又软,捏上去就会挤出甜汁;还以为自己的表情无比肃穆,完全可以把神智集中到正事上。
“剑寒兄,你要有麻烦了。”
“我知道。”
“……你知道?”
“大麻烦。”傅剑寒笼着他的后脑,又顺着脊梁骨一路摸到腰窝,“这——么大。”
东方未明懵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一根手指已经潜进后面的穴口,倒也没印象中那么疼,只是这骨节仿佛比自己来得时候更粗大些,触感也更粗糙。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动作有条不紊,慢腾腾地抚弄着肠肉,仿佛要把那些皱褶碾压弄平。很快第二、第三根手指又钻了进来,合力在一处前后探动,有时故意分开一些,好似在调训着箍紧穴口的那圈肉;有时又猛地曲起,关节顶在肠壁某处上下试探——直到弄对了地方,东方未明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呜咽起来,一声一声勾着人心里那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