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查探情况的人马一时还无法回转,皇帝盯着红光沉声问道:“近日荣宁二府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众王爷皇子还有高位的大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上这一问还真给问住了,他们这个位置怎会去关注荣国府这种没了后劲儿的人家,哪怕有什么异动最多也是下边私下里传一传,到不了他们的耳朵里。

“太子呢?”这是在问之前和荣宁二府走的颇近的太子,已经被两废两立的太子刷的一下冷汗都下来了,父皇这是在暗示他拉帮结派、勾结朝臣。

太子顾不得当着大伙的面丢人,扑通一声跪下了:“儿臣,儿臣近日都在东宫跟詹士府的师傅们潜心学习,并未出宫,未曾听过什么奇事儿。”

太子近日的动向皇帝自然知道,看着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儿子,丝毫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这还是当初那个自个自豪骄傲的儿子吗?还能担得起江山社稷的重担吗?皇帝心下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挥手让人起来。

“回陛下,微臣前几日倒是听说了荣国府的一些小事儿,只是不知道算不算的上奇事儿。”京都节度使王子腾上前一步回禀,和荣国府有着姻亲关系,知道些内情也属正常。

“哦~~,你说说看。”

“前几日宁国府的嫡小姐突然高热不止,据说三天三夜未曾退烧,换了好几个太医都没瞧出毛病,后边突然就自己好了,听说昏迷那几日一到晚间周身便笼着一层微光,也不知真假。这位嫡小姐自小放在荣国府史太君膝下寄养,行四,醒来之后性情大变,非要说自己已经入道修行,还弄了个道号出来。前两日还听说荣国府四姑娘突然丢了,阖府上下找了一天两夜,不知现在是否已经回府。”王子腾知道的也不多,也是王夫人现在还没彻底重视起来,就没给娘家哥哥细讲。

“是听说荣国府近日在找人,原来找的是四姑娘。”

“我也听说太医院的两位好友说过,他们前两日去给荣国府四姑娘瞧病,那病症生平罕见,本以为人救不回来了,后边竟然好了,张太医还一直感叹着奇哉怪哉。”

“入道?那贾敬不就跑到城外做道士了?怎么生个闺女也嚷着做道士?这是准备一家子入道了不成?”

……

听了王子腾所言,便有其他大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起来,还有嗤笑宁国府荒诞做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