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太大了,雪时的脸几乎都被盖住了,她努力把它往后戴用绳子勒紧。

井上吹看着田间三个头戴大草笠的学生,两个小的在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几乎只能看到两个草/黄色的圆盘,不由感慨当年自己怎么没想到脸上还因此晒脱了皮。

晚上回家的时候雪时整个人都是红彤彤的,清泽光拿着冰袋给她敷手臂:“你们老师叫什么名字?”

清泽光自然知道刚出忍校第一年都是这样的,看似繁杂无聊的苦活其实很好地锻炼了他们的体力和耐力,同时也是在培养小组间的默契,他自己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心疼女儿并且找担当上忍好好“谈心”:)

井上吹提着酒回家的路上跟人打了一架,说打架是好听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单方面被揍。

井上吹慌忙躲过一拳,“清泽前辈这是任务啊!”

“我知道,”对方认真回道,“你别放水,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看来前辈还是有点理智的,井上吹那口气还没松完就听见这位前暗部部长义正严词地说:“但我还是要打你。”

井上吹:他难过,他委屈啊!!!

他们这样的任务真的执行了大半年。

除草、找猫、修屋顶、照顾老人、打扫卫生。

雪时坐在回廊上掰着手指跟鹿士数道。

“你不是也快毕业了吗?到时候要好好叫前辈啊。”

鹿士嘴角抽搐,他就知道。

要不是因为平时逃课懒散没干劲的印象太过深入人心,他五年级时提前毕业的申请就不会被老师打回来了。

他奈良鹿士就是死这,从南贺川上面跳下去,也不会管小自己两岁的雪时叫前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