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鼬,”雪时背靠着他的后背,“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雪时明白,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有不能逾越的界线。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是仅仅只有一个身份,他可以是你的发小,你的同伴,但同时也是他父母的孩子,也背负着一族姓氏的未来。
她本不该过问他的族事,这是僭越了。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少年的声音还处于变声期,变得低哑粗糙,“你是外族之人,不该过问。”
雪时恍然,这大概是他对她说过最重的一句话了。
“你还好吗?”
少年点头。
“那就好。”她一直都是相信他的。
很多事情当已经成为回忆才会让人顿觉“原来如此”的有迹可循,那一年的少年并不是因为公鸭嗓的变声期和青春期的自尊心所以才在她面前变得那么寡言,虽然这个原因确实存在。
――如果学不会真诚地撒一个完美的谎,那么就不要开口。
雪时离开木叶的那天晚上鼬在湖边等她。
下弦弯月,五月下旬的夜间晚风还是清冷的。
“要是晚些天就好了。”雪时示意他低头,把项链给他戴上去,“我这次的任务要在火之国待三个月,来不及赶回来跟你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