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同情地拍了拍银发忍者的肩膀,“前辈,好好干啊。”

然后当着顾问团和以实力不足反对火影任命人选的团藏的面半跪下来,行了一个正式的礼,“暗部雪兔,见过六代目火影大人。”

――暗部和清泽一族的立场都很清楚了,所以有些人,可以闭嘴了。

天边弥漫起火烧云,白皙的面庞映着彤色的晚霞,有人在她身边坐下。

鹿士还是老样子,说话干净利落条理清晰懒得多用一个字,雪时听着这两年她不在村子发生的事情:例如我爱罗被晓组织掠走,死了又活了;例如大蛇丸被佐助反杀,佐助吞下了他所有的势力;例如自来也葬身大海尸骨难寻,例如很多人很多人的故事,例如……

“雪时。”

“他死了,宇智波佐助下的手。”

奈良鹿士看着身边的人,她已经长大了,出落地足够漂亮,也足够强大,不再是儿时那个抱着布点给他道歉塞糖果的小女孩。

他加入暗部的前一天叔叔鹿久找他谈话,他对父亲的记忆在五岁那年戛然而止,其实到现在已经很浅了,对他而言,鹿久更像是父亲一般的存在。

鹿久问他做好觉悟了吗。

他知道其实鹿久更想问他为什么。

奈良鹿士不喜欢天才,但也不讨厌他们。他同情他们,因为天才往往是另一个词的代名词,人们称那个词为孤独。

那是一个从唇齿间发出来就足够悲伤的词。

鹿士曾听暗部的同事私底下羡慕过他和雪时的默契,“那两个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做到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