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终于能够不带鼻音地对她展露一个微笑了才开口,“它是在我的肚子里?还是会在梦里?”

虽然里面是很温馨很感人没错啦,但阿甲站在病房外十分地纠结,作为一个能够流利背诵忍者守则的三好青忍,他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忍者要以任务为重”,然后选择悄悄地把门关好,带着文件原路返回禀报六代目。

他们冷静沉稳的六代目当时手上的笔一抖那份文件直接报废,下一秒就撇下他跑了。

“卡卡西呢?”

风中凌乱的阿甲选择向刚推门进来的奈良辅佐官告状,然后下一秒看着他们木叶的“大脑”机智而又聪明的奈良辅佐官转身差点撞墙上了,自我稳了两秒后拉开门就不见了。

按理说此时的阿甲应该很好奇才对,但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作为一个目睹了酷炫高冷宇智波人设崩塌哭出来的人,他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

雪时醒来的第三天经小樱检查身体已无大碍可以出院,只是还需细细养着,这一年内最好还是不要妄用太耗查克拉的忍术。

病房里她的东西包括那盆刚刚绽放了第二朵花的茉莉被全部打包收在卷轴里,雪时拗不过他,被一手左腋一手腿弯抱着出了木叶医院。

鼬站在街道岔口停住。

“怎么了?”

“叔叔不在。”没人照顾你。

雪时刚想说我这么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何况凉介也在,看到他的眼神话到嘴边改成了:“你那有空的房间吗?我做饭给你抵房租?”

“好。”

雪时打量着眼前这个对单人来讲明显偏大的主卧,白色的纱帘掩着一个被特地拓宽了窗台的大玻璃窗,衣柜也是大码,她直觉这不太符合鼬的习惯,转头看见他有点期待的眼神,如果她跟他的默契系统没出问题,那大概是“你快问我点什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