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如果不能做些什么,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对谁都好。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若遇惊雷暴雨,最是氛围。

这世上可不止晓一个叛忍组织。

雪时怀孕四个多月了,已经开始显怀。

刀口舔血的暗部经历留下的痕迹是刻在骨子里的,雪时将凉介唤醒。

空气中似弥漫着一点淡淡的血气,雪时现在受不得这味道,嘴唇都是白的。

雪时劝鼬,“你去看看。”再这样下去,这个村子的人都会死的。

鼬抿着唇,他之前分出去的那个影分/身约莫是被缠住了,屋里只留了一盏方便起夜的微弱油灯,他背着光,凉介看不太清他的神色。

鼬的查克拉量是短板,分/身越多负担越大,战力也会被削弱。

强者与强者之间是有种奇怪的气场感应的,来者很强,而且不止一个。

至于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对这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子下手,凉介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搞明白。

半夜醒来的假小子跟奶奶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是吉平,”上下牙关都在打战,“他说我们这里有矿脉。”

因为村里的人世世代代居住在此无论如何也不肯走,有钱人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雇佣,而现在五大忍村组成了联盟,对任务委托的筛选很是严格,便选择了更方便的赏金叛忍。

雪时牵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我不是一点战力都没有的人,何况凉介也在,别担心。”

凉介心下一紧,他们所有人都瞒了雪时,当时她用的血继压榨了生命力转化做查克拉,经脉严重受损,如果再妄用高级忍术怕是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