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摄像机说道。

这似乎是向仍未谋面的罪犯们敲响的警钟,是一剂安抚广大民众的定心剂。

即使疲惫不堪,依旧坚持履行着英雄的职责。

这就是我所崇拜的英雄,是出久追寻的身影。

事后,我代表ICPO向日本警方提交了AFO这些年的罪证,申请快立案快判决快执行,毕竟按照正常的流程,以及日本法务大臣不愿执行死刑的惯例,从立案到执行,如果AFO有意拖延,可能要七八年,乃至十几二十年(永山则夫案),而这样危险的家伙,只要活着一日,我们就无法真正安下心来。

由于作恶多端证据确凿,国际方面施压,社会上同样是一片讨伐的声音,多方位施压之下法务大臣的自然不得不同意快速流程,一向慢吞吞日本司法系统前所未有的快速运行了起来,约莫判决后半年多就能执行死刑。

而敌联盟这边,争议则比较大,依照日本司法的情况,即使是敌联盟的首脑,死柄木弔也很难被判处死刑,他的前辈19岁入狱永山则夫直到41岁才被判处死刑,所以死柄木弔能终身□□几乎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他能表现出悔改的意思,那还可能减刑到20年有期徒刑。

至于其他人,最多也只是判处20年有期徒刑,大多数还是关几年就能出来。

我对这种情况非常无可奈何,一想到我即将回国工作,我不由得皱起眉来。

后续的处理暂且不提,我首先要面对的是怎么和出久解释。

“欧尔麦特怎么样了?”我一回到合宿场地,出久便连忙问我。

“不用担心,欧尔麦特已经在接受最好的治疗了。”只是……以后可能都无法再从事英雄活动了。

我犹豫了许久,仍然无法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出久看起来松了一口气,又问道:“爸爸先前没受伤吧?还有爸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ICPO又是怎么回事?”

我闻言扬起个笑容,“当然没受伤,我在海外的工作就是ICPO啊,一直以来都在针对AFO活动。抱歉,瞒了你们这么久。”

已经知道一些的出久摇摇头,“虽然很吃惊,但既然是工作的话也没什么好道歉的,而且,我还要感谢爸爸那时候救下了我和洸汰呢!谢谢你!”

我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头发,“对付敌人现在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家伙的职责,在属于你们的时代到来之前,只要好好成长就够了。”

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猛地僵硬了。

“出、出久,怎么办……”我抱着手机,想接又不敢接。

出久撇了一眼,也慌张起来,“是妈妈的电话,怎么办,合宿遇袭的事情肯定已经上新闻了。”

“先前的战斗也是……”我肯定被拍进去了。

我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引子满含哭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