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新选组屯所里空空如也。近藤和土方被会津藩叫走了,其他人都出去巡查了。只剩下玲子在屯所里。她本来是要和斋藤等人一起出去的,一是脚伤好了之后想出去散散心,二是顺便也要买点食材。但临行前,山崎回报有可疑人事聚集,考虑到情况比较危险,就只好把玲子留在家里。她倒也不介意,无论在哪,只要自由就行了~她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在屯所里熟悉熟悉。上次骑马受伤之前,在屯所里转到好多地方都感觉很陌生,今天可以趁着没人好好探索一下,顺便也检查检查右枚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在认识了右枚后,她总能在屯所见到它,久而久之一人一妖也熟络起来,右枚把一些它见过的妖怪告诉玲子,玲子则闲来无事就出去收服几个小妖怪的姓名,而同时也催促着右枚赶快离开,但它似乎很不听话。最近都没有见到它了,所以她怀疑它是不是已经走了。
平时经常出入的地方她走了个遍,没有发现右枚的踪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上次靠近过的地方,玲子有种直觉,这屋子散发着让人不愿接近的气息,站在距离门口两步的地方,她停了下来,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就在她决定放弃好奇心转身向后走的时候,木屋里传来声响。这下想无视也不行了,难道右枚还没走?又或者,这里出现了其他的妖怪?在这样的屋子里住着的,肯定不会是队士。因为她听土方说过,这里只有新选组的干部们和少数队员住在这里,她住的是最后一间房间。
玲子悄悄靠近房门,不想打草惊蛇。把耳朵贴在门上,确实能听到里面传来窸窣的声音。【是什么声音呢?】听起来像是铁制品碰撞以及模糊地咕哝声。【什么嘛,搞得好像恐怖片一样,难不成是什么人被囚禁在这里?哈哈,我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
虽然被自己无稽的想法搞得紧张兮兮,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打起精神,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并没有锁住的门。从阳光灿烂进入黑黢黢的房间,她的眼睛一时没有适应过来,只是模糊看到对面墙上有什么东西。她闭眼缓了缓,不过一秒的功夫,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心境就完全变了。
一个满头白发,面目狰狞的“人”眯着眼睛看她,对方似乎也本能性地反应了一下,没想到会有人进来,但接着那人就兴奋起来,即便是阴暗的屋子里也能借着外面射入的阳光看到他发红的瞳孔。那人的胳膊果然被绑着,随着他的挣扎铁链子摩擦着的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像要把链子挣开一样,“血……血!”地叫着,声音令人作呕。玲子也开始慌了。就算是她见过那么多妖怪,也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简直……就像吸血鬼一样!小时候并不明白自己能看见这些奇怪东西的恐惧感又浮现出来,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要害怕,现在你可以保护自己了!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夏目玲子了,你已经是战胜了那么多妖怪的夏目玲子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玲子当机立断决定离开这里。看来这个东西被关在这里是有道理的,新选组远比她知道的有更多秘密。不知是身体还在本能地恐惧,还是没有控制好速度,关键时刻脚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糟糕……”上半身向门外跑的惯性使得她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在门槛处摔倒。触手可及的太阳就在眼前,她挣扎着起来,却发生了更糟糕的事情:白发红眼的怪物可能是因为久违的猎物出现激动不已,竟然真的逃出了控制,叫嚷着“血”向她扑过来。
紧闭双眼,手臂挡在头部和胸前,本能的自我保护让玲子保持着这个姿势。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反而是听到了什么东西嗖地飞过的声音,和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
她鼓起勇气睁开眼,有人挡在了她的身前。“土方桑?”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专心对付眼前的危险。玲子惊讶地看到,刚才对面怪物被土方砍到的伤口正逐渐愈合,甚至连痛感似乎都没有,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向他们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土方冷静地向后退,似乎并不慌张。玲子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不急着攻击或逃开,因为越靠近门口,那怪物的行动就越慢。土方退到玲子身边,蹲了下来,拉住她的一只胳膊,让她依赖他的力量:“能站起来吗?”
“嗯!”她在土方的帮助下挣扎着起身,靠在他身上。土方扶着她慢慢向后退,终于退出到门外,暴露在阳光之下。而那怪物完全没有跟出来的意思,只是在阴暗的屋里嚎叫。
两天之后,新选组屯所里空空如也。近藤和土方被会津藩叫走了,其他人都出去巡查了。只剩下玲子在屯所里。她本来是要和斋藤等人一起出去的,一是脚伤好了之后想出去散散心,二是顺便也要买点食材。但临行前,山崎回报有可疑人事聚集,考虑到情况比较危险,就只好把玲子留在家里。她倒也不介意,无论在哪,只要自由就行了~她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在屯所里熟悉熟悉。上次骑马受伤之前,在屯所里转到好多地方都感觉很陌生,今天可以趁着没人好好探索一下,顺便也检查检查右枚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在认识了右枚后,她总能在屯所见到它,久而久之一人一妖也熟络起来,右枚把一些它见过的妖怪告诉玲子,玲子则闲来无事就出去收服几个小妖怪的姓名,而同时也催促着右枚赶快离开,但它似乎很不听话。最近都没有见到它了,所以她怀疑它是不是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