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菲挥挥手,真想打这臭小子一巴掌,但见他双眼亮晶晶一副求夸奖的蠢样,还是饶他这一回吧。

“他没被打爆狗头?无憾公子,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他是打哪里蹦出来的?”

王怜花:“查不到他在此之前的任何消息,他第一次公开出现,就在绣玉谷附近。”

唐一菲:“那不管这小子成与不成,都不应该传出我是个男人,与邀月怜星各生了一个孩子,这种无脑的奇葩言论吧?”

周伯通嘿嘿笑:“师父,还有后绪呢。你听我细说,那个移花宫出来的女子,自然不可能看着他对自家宫主不敬,两人就打起来了。结果被无憾给生擒了,他还很不要脸的,闻了闻人家姑娘的头发丝,直念叨着真香。

他还说‘如果移花宫都是这样的绝色,本公子就勉为其难全收了。’”

唐一菲抽了抽嘴角,这家伙是在作死呢,还是在作死呢!

王怜花继续道:“可就在他要挟那位姑娘带他进移花宫时,邀月宫主突然出现,一掌将他给打飞了。”

唐一菲赞道:“打得好,这样的跳梁小丑就该打个半死,再给他洗洗嘴巴。”

周伯通推了推王怜花:“我来讲,我来讲,师父,可好玩了,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

那家伙跟个球似的滚出去老远,只是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吐了几口血,并不见半分萎靡,也看不出来有任何痛苦,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邀月追着他打,将人打得屁滚尿流,吐血吐得有三升,可那人明明受了重伤,却像是全然没有痛感,也不耽误他边逃边挑衅邀月。

后来怜星也出现了,两个宫主拿他当球踢,打来打去,可这个家伙除了大口大口地吐血,就是不死不重伤。

他那张大嘴巴还一直不停地说,说定然是她们姐妹两喜欢上了同一人,想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结果要么是她们真实容貌貌若无盐,要么是她们太热情,把唐谷主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