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也走上前来,跪到地上:“师父,徒儿不孝,误会了师父,还打伤了师父,请师父责罚。”

上官博玉、于睿、祁进、卓风鸣也围了上来。

吕洞宾抬眼望天,再看看地,忽而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

于睿:“那你跑什么?”

吕洞宾:“你们来了这么多人,我能不跑么?”

师兄弟四人看向李忘生,见李忘生还是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也学他的样子,有抓衣角的,有抓手臂的,有拉着手不放的,有跪在地上抱大腿的。

只一瞬间,吕洞宾身上就坠了五个人。

吕洞宾:

“师父,您就别抵赖了,我们已经认出来了。”

吕洞宾乱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最近又要倒大霉,我想找到根源,好寻破解之法。可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根源,只知就在这清和县内。却不想,来的会是你们,早知如此,为师又怎会废这般功夫。”

这,他还真是谢云流他们的师父,这也太巧合了吧!

谢云流:“师父,弟子……”

吕洞宾冷哼一声:“逆徒,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要怪也只能怪天意使然。”

谢云流大喜,不管该怪谁,师父能原谅他就好。

于睿:“师父,您当年是怎么从大唐到了此处?”她其实最想问的是,您老人家,为何走的时候不曾留下只言片语。还有,什么叫又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