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丁春秋,你个畜生。”

丁春秋笑得张狂:“总算找到你在哪里了,师兄,你怎么还这么天真,阵法本是你的依仗,如今你弃了阵法,跑到崖底,你以为,这样的山崖能阻得住我?”

苏星河有了依仗,冷哼道:“有能耐你就跳下来啊。”

丁春秋哈哈大笑着,在山崖间纵横跳跃,只看他那轻松的姿态,就能知道他功力之深,轻功之佳了。

唐一菲不禁又看向无崖子:“你这人好生奇怪,徒弟都能轻松下得山崖,你怎么搞的就断了腿?”

苏星河见他家师父面色灰败,连忙为师父开脱道:“师父是被丁春秋那贼子,从背后偷袭,才落下山崖的。”

唐一菲:“可若他能在关键时刻拉住丁春秋,不就可以把丁春秋一把拽下来,两人同时落崖,怎么也算给自己报了仇了,更何况,他怎么也得比那丁春秋内功深厚几分,说不定,还可以拿丁春秋当垫脚石呢?

更何况,哪怕当时事发突然,他没那份应急反应,难道丁春秋能一掌就将他击晕?若没晕过去,他怎会任由自己掉落悬崖,而不调动内息,于山崖间找机会,减缓下降速度?”

洪七:“对啊,想反手抓住背后偷袭的人,或许有点难,但这山并不是太高,且悬崖虽看似笔直,但其间还有些树木,更有些凸起的头块。”

无崖子默然无语,又将头低了下去。

李秋水冷笑道:“若非当时重伤在身,或中了剧毒,只怕是被徒弟给打伤,震惊太过,一时失了神,等他反应过来,已是无力阻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