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的寒儿真聪明。”

“可是娘亲，我看那人看娘亲的眼神好古怪啊，和看爹爹和寒儿的不一样，娘亲，你以前和他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寒儿，他是娘亲曾经等待过的人。”

“寒儿不懂。”

“寒儿不懂没关系，但寒儿你要明白的，若是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不管你有多喜欢他，在不敢肯定他也爱你之前，你对他的爱，都不可以超过四分。”

“四分，那剩下的六分呢。”

“留给那个哪怕没有希望也等你的人，还有那些在乎你的人，你的亲人，朋友，知己。”

“娘亲，好矛盾啊，既然我喜欢他，我要对他好，那为什么我对他的爱只能有四分，反而对其他人要有六分，对他还多，若是他觉得少，便不喜欢我了，岂不是很亏。”

“傻丫头，四分就好了，这样如果他不爱你，你还可以收的回心，五分的话，如果他不爱你，那你就差不多没了半条命，如果再多一点，那只会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你为了他，失去自己，那你，还是你吗。”

“娘亲，我就是我，怎么会不是我呢。”

“还记得娘亲同你说过的白娘子的故事吗，白娘子原本一心成仙，有她自己的追求，可后来遇到了许仙，她变得不像自己，盗仙草，闯地府，她为许仙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可许仙但凡遇到一点问题就只会来找白娘子，半点没有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担当，就比如三黄祖师会那次，白娘子为他做了那么多，最后许仙还伙同一个和尚要来害她，你仔细想想，后来的白娘子，可还有当初的半点肆意潇洒。”

“唔，那太可怕了，四分就好了，不，多了多了，三分就好，三分就好。”

“不过，娘亲，听你刚刚说他是你曾经等过的人，也就是说那人曾经得到过娘亲的四分爱意，那爹爹呢。”

芷若笑着看了一眼旭凤，“你爹爹啊，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