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一等兵的第一个月工资一大半贡献给了这支十字架。还是她跑遍了香波地诸岛才找到一个能修复十字架的地方。真是想不通,鹰眼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收入来源,还能天天喝顶级的红酒用高级的刀具护养设备,连一只小小的电话虫都用手工定制的镀金十字架装饰。
果然不要小看作为七武海的大海贼,世界第一的大剑豪。
(卧槽这种莫名的自豪感和淡淡的骄傲是怎么回事?!)
“咔哒”
笑笑回神,看到紫纹壳的小电话虫原本圆溜溜的眼睛拉成狭长的模样,两粒小眼珠做死鱼眼状,力争做到与鹰眼先生形似神似。笑笑绝倒。
电话虫接通了,那边鹰眼却静默着,笑笑看着电话虫的神态,熟悉的表情,偏偏一张蜗牛脸又很陌生,明明很滑稽,她却笑不出来了,一时也无话可说。
一股沮丧感缠绕心头,她突然很想亲眼见到他,想面对面和他说话,这样就可以看得到他在哪里,是站着还是坐着,在做什么,想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气息,想有醇香内敛的红酒味夹杂着他特有的温度萦绕鼻尖,想冷然却无所不在将她包围的目光,想观察到他通过细微的动作神情传达出来的情绪。
大概是她出神的表情被电话虫表现出来了,那头的人低声唤她,用轻叹的语气喊她的名字。笑笑分明听出一丝无奈。
她几乎瞬时就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好像他已坐在眼前。
心头沉郁一下子就尽散了,话语自然而然从她嘴里顺畅地流出来。生活琐碎,近日趣闻,和孩子们。
笑笑直叹:“你说现在的小孩怎么那么难糊弄呢?你说得太白又不好,想要敷衍吧,又瞒不过,胆敢骗人家,以后都别想这孩子再信你。”
那头鹰眼低笑一声,脑中浮现出她执拗清透的黑眸,“确实。”可不就是这样。
“小孩不好教啊…怪不得妈妈们大多老的快。”
鹰眼听她这样叹,又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要成长,光教是教不出来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