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听了这话眉梢一挑:"哦是吗?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都不知道,多弗朗明哥什么时候会亲自过问这种事了。劳心费力的事情他向来交给属下去做,做好了有赏,没做好就罚。他从来只看结果。
"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告辞了。"向多弗朗明哥那位灰色眼睛的客人礼貌地打过招呼,笑笑脚下生风地离开。下一个拐角的小巷子里毫不意外地迎面撞上一身冷冽的鹰眸男人。
她狠狠打了个寒颤,在男人带着冰碴的目光里举起双手,弱弱地说:"我选择坦白从宽…"
鹰眼两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抵在墙上,声音平静,"说。"
"…"说什么?笑笑自己一脸懵。
说多弗朗明哥抱了她摸了她而她打断他三根胸骨然后继续让他摸让他抱这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她的犹疑落到鹰眼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当他看见堂吉诃德那厮把手放到他女人身上,两人还维持着亲密的姿势窃窃私语了几句时,他感觉胸口一沉,要命的窒息感缠绕喉间。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怒火,他必须找个地方置放他的双手,否则这些磅礴的怒气一定会伤及她。
想到几分钟前有另外一个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腰上,他不禁用力了几分。
笑笑觉得鹰眼的手箍得太紧,却不敢喊痛。她还在为"坦白"什么而苦恼。
"不知道怎么说?"
笑笑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