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约9点过一刻吧…那个时候。"

"那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了,库赞。"

"啊…嘛,大概。"

"咔叽"

青雉扣扣眉毛。

他都还没说完呢。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库赞,如果某天马林梵多被攻破了,叛徒一定是你。"

青雉搁了电话虫,"嘛,有名的铁血上将居然学会开玩笑了,海军的未来真是可喜可贺。"

男人抬高下颚,乌沉阴郁的双眸望向海面。

"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了。"

青雉缓缓转动眼珠瞄向身侧的男人,隔着一丈远他都能感觉到这男人骨血里沸腾着的某种能量巨大的磅礴的东西。

"这小鬼头必须留在海军,否则…"

线条冷硬的唇线泛起微小的弧度。

"…就太浪费了。"

青雉利落地拉下眼罩,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趟白来了。

不,也不算白来。

能看世界政府的脸被混合双打成猪头。

另一边——

"马尔科,你们要做什么?"

马尔科默了一瞬,决定和老爹一样作出完全隐瞒不住目的被拆穿后无(破)所(罐)畏(破)惧(摔)的态度。

"一点小事,放心吧哟咿。"

"不放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