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萨卡斯基,你要知道,这个孩子你是留不住的。”

他知道鹤的意思,只是恍若未闻,出门走向笑笑。

小姑娘似有所感,转头看到他眼睛里来,依旧乌溜溜的眼睛此时却像是隔了层冰霜,凉凉的。

赤犬不为所动,上前抱起来就走。他留在舰上的副官看到笑笑,立刻红了眼睛。

而小姑娘自从乖乖跟鹤船上的人说了再见和谢谢以后,就一直没做声,见到副官也只是乖乖的笑。

他把她抱到办公室,合上门,将他人的关心和喧闹关在外面,轻抚她额上的伤痕,叫她的名字。

“思麦尔。”

她一直乖乖的表情突然崩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眼泪一颗一颗渗进衣料,伴着受伤的幼兽般的伤心欲绝的呜咽,两只小短手勉强环到他肩后,死死攥着他的衣服。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姑娘可以掉出那么多眼泪,把海军大衣哭湿了半边肩膀。哭得他胸闷气短,焦躁不安。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是因为心疼。

她一直一直哭,他被哭得没办法,只能一直一直抱着,说:“不要哭了。”

“给你牛奶。”

“该吃午饭了。”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