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挑挑眉:“用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躯壳?”
“不死、长生和再生这种事,你指望从我这里找答案,还不如指望罗。”
笑笑拨开在头上作乱的手:“别揉了…我受了严重的伤,加上遗传特性,为了保命变个模样很稀奇吗?”
男人扶着墨镜若有所思:“唔…那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了。”
在多弗朗明哥思索的时候,笑笑嘟囔了一句:“再说如果不是鹰眼找到我,我应该是不可能‘活’过来的吧。”
空间突然变得静谧,笑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不恰当的话,但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是吗?”男人的注意力突然久违地完全集中在她身上,“这就是你要和他结婚的原因吗?”
笑笑心如擂鼓,指尖因为用力过度泛出苍白。
太诡异了,现在这个情形。
她和多弗朗明哥的关系一直处于保持微妙平衡的状态,十分熟稔,有时候称得上是随意亲昵,但始终留有严格的界限,双方都不允许踏入半步。
这种关系的维系点是罗西南迪。
或者说对于她来说是罗西南迪,对于多弗朗明哥来说,是罗西南迪的死。
如果不是因为罗西南迪,她不会维持和多弗朗明哥的这种奇怪但紧密的联系;而如果罗西南迪没有死,多弗朗明哥不会对她有这么客气,简直可以说是彬彬有礼的态度。
她试图过斩断这种联系,但多弗朗明哥早在她还无力反抗的时候,就非常强势地渗透在她的生活里,不停歇地猛刷存在感,用尽手段加强她和他的联系。
至于这么做的理由,细想下去实在过于复杂,说不准还很有哲学性,所以她从来不多想。因为懒得,也因为罗西南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