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

两个字说了出来,邝露却怎么也没办法把剩下的字说出口,她习惯了隐藏本心,却没想到如今竟已成为了本能。

“因为什么?”战努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

邝露温和地笑了笑,轻点了一下战努的额头:“你还小,不懂。”

眼看战努又皱起了眉头,邝露赶快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咱们快回去吧,天都这么黑了。”

“所以你没事别到处乱跑。”

“我哪有乱跑。”

“天黑还待在外面就是乱跑。”

“你个小孩子,管的还挺多。”

“你叫谁小孩子……”

与在人间开始了正常生活作息的邝露不同,润玉依旧每天忙到深夜才会休息。而今日,润玉走过冷清的大殿,走过空荡的长廊,尽头处等着他的不见那个浅笑吟吟的女子,只剩下一只吃饱喝足的魇兽。

润玉温柔地抚摸魇兽的头,惹得魇兽十分享受:“你可吃到什么与邝露有关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