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试着用亲吻和抚摸传达爱意的时候,他会感到Eduardo变得很高兴,而当Eduardo愉悦的时候,Mark也会感到高兴和充满成就感。

相处时正向积极的回馈,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Mark。

他和Eduardo在一起越久,就变得越有人情味。暴君还是暴君,但不再浑身带刺让人恐惧;利剑也还是利剑,但他有了剑鞘。

连Karen也惊叹自己石头一样冷硬的儿子不显眼却巨大的改变。

亲吻不一定代表调情或情欲,大部分时间只是Mark表达亲近和爱意的方式。

而且近来Mark愈发困顿,许多事情都束手无策,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不好说,有些话说了也没用,只好用亲吻代替了许多话,希望借此安抚Eduardo,让他明白两个人的关系始终是安全的。

Mark亲了Eduardo一下就下床去浴室了。

他睡觉习惯只穿平角内裤,Eduardo看到他勃起的欲望撑起了短裤。但Mark既没掩饰自己的晨勃,也没做什么,将晨勃仅仅作为早上的自然反应而已。

Eduardo感到难过,他想要帮Mark做点什么,想看Mark高潮,想给他快乐,却又不想要性爱——不只是不想要,确切地说,他是恐惧性爱。

这很矛盾,但确实是这样。

现在,Eduardo很确定Mark明白了什么,他想叫住Mark,但声音在喉咙被堵住了,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浴室关上门,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Mark关上门,脱掉衣服开了淋浴洗澡。

潮湿的蒸汽很快充斥了浴室,他站在花洒下好一会儿,握住自己勃起的欲望套弄。

Mark闭上眼,任由水珠从脸上滑落,脑子里浮现Eduardo刚刚睡着的模样。

Eduardo现在身体状态不如以前,可是他那种脆弱的姿态并没有减损Mark对他的欲望;相反,激发了Mark另一种的渴望。

他跟Eduardo之间的性爱从来是复杂的欲望,除了爱欲外,在Eduardo身体充满力量美感时,Mark总能在性爱上因为力量角逐而产生强烈的征服欲,可现在他如此脆弱,又使Mark产生了强烈的控制欲和欺负欲。

Mark想要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他现在无法承受的力度去贯穿他,让他喘不上气地哭出来。他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只需要服从欲望和接受Mark给他的所有庇护和热烈的爱情,呼唤Mark的名字,然后呻吟、求饶、哭泣。

Mark一边骂自己是禽兽,一边又无法遏制想要拥抱现在的Wardo的渴望。

他想象着Eduardo柔软的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他哭泣时溢满泪水的棕色眼睛,还有汗湿的战栗的身体;想象着怎么把Eduardo操碎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凭借想象给自己手淫,直到精液射出。

Sean以前有一段时间千方百计想要让Mark明白漂亮姑娘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