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态继续严重化的话,”卡罗尔说,“董事会会出面。你知道他们有多想踢走你。所以,如果你不能平息这次形象危机,要么,董事会保持沉默,让因此抵制你、抵制Facebook的人把你逼下来,要么,他们主动交代你的行踪。”
“到时候,关于你们关系的舆论走向和讨论重点,我们也很难控制。”她补充说明,“你考虑一下,Mark。”
“清楚了?”卡罗尔问Mark。
Mark点头。
“Mark,你八月在哪里?”费奇问,“你从八月五号开始就请了很长的一段秘密假期,连我们都不知道你去做什么了。”
“我在新加坡。”Mark说。
“……”费奇无语,“所以除了去年最后几个月你在新加坡外,之前你也在?”
“对。”Mark说,“从八月五号开始一直在,这个事情没人知道。”
“这就很简单了,”迪伦说,“我已经请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媒体去追踪那个女人套话,一旦她把性侵的范围缩小到五号后,指控是真是假一目了然了。”
但是Mark皱着眉不说话。
费奇问他,“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沉默了片刻,“不,不涉及我的行踪。我会出一份简短的声明否认性侵指控,剩下的诉诸法律,追究到底。”
“Mark?”费奇差点尖叫,“你在逗我吗?”
“那你用什么理由否认你指控?”迪伦问。
“需要理由吗?”Mark看着他,坦坦荡荡地,“我没做过。性侵、侮辱一个人或许有无数原因,但是不性侵,没有任何理由。”
“她也拿不出任何我性侵她的证据。”Mark说。
“你是今年大学毕业吗,这么天真?”费奇道,“你以为公众会相信你吗?人们只会认为你的否认没有任何底气!”
“费奇说的没错。如果你没有足够说服力的证明,人们会觉得艾琳娜·菲斯的败诉是因为她运气差,没有留下你性侵她的证据。”迪伦补充道,“这样即使胜诉,公众同情心仍在那个女人身上,而你仍然是个性侵者。懂吗?”
“你明明有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迪伦也说,“这件事本来很简单就能解决了,为什么要把它弄得如此复杂?”
“因为我不是很想公布八月的行踪。”Mark回答。
卡罗尔问他,“为什么?”
“会引人注意。”Mark回答,“我的行踪一般不会被人深究,但是如果这次公布的话,会引起媒体注意,稍微一查,不难发现我从八月起一直在新加坡。”
“这对那些跟狗一样的媒体来说,是很可疑的事。”Mark看了看身边的Eduardo,“很容易查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