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Wardo。”Mark赞叹,然后要求,“我想看你自慰。”

“天啊,Mark……”在这样直勾勾的视线下,Eduardo开始想要拿点什么遮掩了,“别这样。”

“你得补偿我,”Mark厚颜无耻地道,“你让我错过了那一刻,你独占了你自己……这不公平。”

Mark的话让Eduardo羞耻得快要颤抖起来了。

“坐到那里去,让你自己射出来。”Eduardo软化的态度使暴君得寸进尺地要求。

他支使Eduardo去的地方是几步外大理石的盥洗台,后面有一大面镜子,他想要Eduardo坐在上面自慰,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一览无遗。

他的要求Eduardo总是没法拒绝,特别是这几天他一直恐惧着失去Mark。

Eduardo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上面的,冰冷的大理石使他滚烫的身体战栗,他为Mark分开腿,好让他看清楚自己勃起的阴茎以及自己怎么用手自慰。

“腿再分开点,Wardo,握着你的阴茎,”Mark的声音因为压抑着呼吸而格外黯哑,“取悦你自己,给自己快感……我想看你达到高潮,Wardo。”

Eduardo羞耻极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Mark火辣辣的视线像有实质一样笼罩着他,他不敢看向Mark,但他能想象得到Mark是什么表情。

Mark的声音在他耳边,“你的手或许可以再用力一些。”

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性的泪水,让Eduardo视线模糊,他终于在Mark冷感而诱惑的声音中坠入肉欲,本能地用手为自己带来久违的快感。

Mark很清楚Eduardo的身体,知道什么力道能为他带来快感。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便能控制着他的爱人,教Eduardo取悦自己身体,把自己送上高潮。

“对,没错,是这样。”Mark压抑着呼吸说,他的手牢牢握着浴缸边缘,任由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却不去碰触。

控制欲的极端满足甚至凌驾于生理快感之上。

他看到Eduardo紧绷身体,漂亮的修得很圆润的足趾紧紧蜷缩着。

“再快点,摸你的顶端,取悦它。”Mark沉声指引,“乖,Wardo。”

Eduardo本能且听话地遵循了Mark的指引。

这与他那天下午的自慰不同,那时候他只能靠着想象Mark达到高潮,而现在Mark就在几步外的地方,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他知道Mark能捕捉自己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紊乱的喘息,眼中淌下的泪水,鼻尖沁出的薄汗,蜷曲的足趾,紧绷的脚背——这所有的一切都在Mark的注视之下。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美丽的,因为他正牵动着Mark的一呼一吸。

同时,他也知道这件事将极度取悦Mark这个控制狂,让Mark不需要碰他也能得到同等的快感——这个认知带来的心理满足连同对自己性器的爱抚,为Eduardo带来了真正的高潮——生理与心理上的。

Eduardo在Mark的视线里射在了自己的手心中。

白浊的液体沿着他的指尖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