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男人于是轻轻揉捏手中柔软的乳房,使姑娘发出甜蜜的喘息,并温柔地和她接吻。

眼前的画面和来自身后自己伴侣的刺激,让他再度有了勃起的迹象。

双腿间夹着一根滚烫的阴茎在模拟着性交进出,Mark的热度足以烧光Eduardo的理智。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还想要Mark进入他,想要感受Mark给予自己疼痛和更极致的快乐。

“Mark……Mark……给我……我要你的东西,插进来……”他请求着,尽管这听起来比硅谷的骨肉皮还要淫荡,但他没法控制自己。

他太渴望Mark了,在短暂的分别过后,这种饥渴像烈火一样焚烧着他,并不是通过手淫或口交的射精可以完全满足的。

自从Eduardo恢复性欲,他们仍旧维持着手淫、口交或者腿交这样的方式,这还是第一次,他明确表明自己想要被Mark插入。

“这里没有备着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Mark有点懊恼地说,他亲吻着Eduardo的后颈。

“不需要那个……”Eduardo颤抖着说,“我可以……我够湿了……”

“不,”Mark还是拒绝了,他不断亲吻安抚着他,“我们很久没有进行过插入性行为了,没有润滑液会伤害你,这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Eduardo有点委屈,还想坚持。

“今天先这样。”Mark咬了他一口,不容反驳,“夹紧腿。”

Eduardo呜咽一声,下意识按照Mark的指令去做。

暴君让Eduardo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然后用手指抚摸Eduardo的唇,让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则握着Eduardo的阴茎,伴随着自己在他腿间抽插的频率手淫着。

这是一种完全占有与完全控制的性爱姿态,尽管最开始Dr.Stuart让Mark释放控制权,但现在Mark还是敏感地发现,自己的这种性癖并不会增加Eduardo的恐惧,相反,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甚至能给予Eduardo安全感——这或许与长久的照顾所产生的依赖有关。

Mark没有想要纠正这一点,他认为Eduardo在与PTSD的长久对抗中已经受够了不安的折磨,那么为什么不让他享受一些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计划的安全感呢?

威廉医生与助手站在单向玻璃后观察着两位志愿者的性爱过程,女性骑在男性身上,曼妙的、赤裸的身体以极优美的姿态上下起伏。

人们把性爱当做原始的事情而羞于启齿,但最美妙的艺术品、最伟大的文学作品、最动听的音乐,都来自于性的原动力。性是万物起源,然而谈起性,人们却像躲在洞中的原始人,充满了羞耻和罪恶感——不应该是这样的。

两人的喘息混进电视剧优美的配乐中,与屏幕里两位志愿者的呻吟此起彼伏。

“Wardo,”Mark的喘息也非常粗重,他掌控着全部的节奏,“现在像哈佛时那狭窄的床吗?”

“嗯……”Eduardo战栗着,在这种时候无论Mark说什么他大概都会认同,更何况这躺了两个人的沙发,确实跟Mark当年那张单人床很是相似,他们当年就是这样挤着睡了很多个夜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