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泰久问金娜娜:“你又忘记喂它了?”
金娜娜摇头:“喂过了呀。”
“那它要什么?”
小黑叼起它的球,摇着尾巴跑到毛泰久面前,毛泰久一边的眉毛挑得老高,大晚上要玩球,这狗子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毛病?
然而他也顾不得追究,得赶紧打发走这只狗灯泡,他和金娜娜还有许多话要说。
毛泰久把球往院子里最远的角落扔过去,趁小黑去追球,他急忙拉着金娜娜进屋。
这一晚他们挤在二楼金娜娜的小床上搂着说话,一直说到半夜。
明明毛泰久房间的床更大,他却非要住在金娜娜的房间,理由是这里他还一次没来过。金娜娜拿他这个赖皮劲儿没一点办法,不嫌挤就睡小床吧,反正他也作不了妖。三个月内他只能当君子不能当男人,金娜娜早从克鲁兹那里听说了。
当相认的激动、分离的痛苦、再见面的喜悦都翻来覆去以各种方式倾诉了一遍又一遍时,毛泰久发现了一个问题。金娜娜只肯让他抱着,每当他想吻过去,总是被她推开。
“接吻不会损伤身体,接吻是可以的。”毛泰久耐心解释说服。别的不能做,这点福利总要有吧?
“不行。”金娜娜抗拒着,“看脸总觉得你是李亨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