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正焕脸色惨白,神经质地绞着手指,十分后悔没听李株赫的话,再给毛泰久补上一针。
不应该把日本人的话太当回事儿,什么不能过分用药,用药多了会傻。毛泰久傻了有什么要紧?他跑了才真正可怕。想起那天毛泰久打人时的眼神,权正焕就吓得要命,该不会哪一天毛泰久跑回来用壶铃砸他的脑袋吧?
崔永植盯着权正焕:“你确定给他用了药?”
“确定,够他晕两个小时。药量再大饭菜里味道就太重了。”权正焕急急辩白着:“他也真的倒下了,翻开眼皮用手电筒照都没反应。”
“路上确实是晕的,但西野先生验货时,突然就醒了,他还掐了西野先生的脖子,但是没什么力气,好像是刚醒。“
宗胖子侥幸逃脱没被抓入警局,因为亲历过现场,被老大带到这里说明情况。
权正焕内心万分感激这名可爱的胖子:“可能是他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提前醒了,一直用药就会这样,这一点我们真的没办法控制。”
“好了不说这个。”崔永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问黑老大,“西野先生安全送走了吧?”
“走了,一个小时之前船就出发了。”
崔永植松了松领带,总算还有一个不太差的消息,没把山田家的人得罪彻底,但是回头怎么给村上政广交待,是个麻烦事儿。
崔永植看着黑帮众人质问:“不是说那个片区的警察都打过招呼了吗?怎么还会有警察上门?”
黑老大叫屈:“不是我们成运港的警察,首尔的,还是国际刑警,一个女的,他妈的特别厉害,一次放倒四个人,后来我们的五个人带着刀追她还被她打倒三个,再后来动静太大,成运港的警察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