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二不确定荣晋会不会用，但赌两边，肯定比赌力天一边安全。

颜二接到helen的电话，helen的声音带着醉酒后的沙哑，“对不起，是我把uncle生病的事泄露出去的。我没想到荣添会这么坏，你不用再替我隐瞒了，就让你家人责怪我吧，是我活该。”

“你喝酒了？”颜二不想荣添这么快暴露，她要阻止helen说出事实，“你在哪，我去接你。”

颜二去车库拿车，看到正在停车的荣毅，“二哥？”

荣毅抬头，“这么晚还出门？”

颜二轻笑，“helen在酒吧喝醉了，我去接她。”

“女孩子晚上去酒吧不安全。”荣毅让颜二上他的车，“你的脸很容易引起犯罪。”

“是你太夸张了。”颜二说归说，还是老实上了荣毅的车。

路上荣毅说起了叶孝礼的病，“这事肯定是从家里传出去的。大哥是明电大股东，大哥大嫂可以排除。joe没心计，可以排除。auntie貌似嫌疑最大，但以她的情商不会这么做，也能排除。”

颜二注意到荣毅没有排除她，“二哥这么排除下去，可没人了。”

“北京中环广场的事我想了很久。”荣毅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你是我们家普通话最好的人，爸爸去内地带你最多，他们官僚主义的那一套，你比我和大哥要了解得多。”

颜二听懂了，“二哥是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肯定，巧合太多就成了费尽心思。”荣毅的声音很平静，“当时爸爸提议你跟我们一起去，你拒绝了，那时我就觉得这不像你。”

颜二不会承认，“我不是预言家。生活中不缺巧合，只是看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