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爱着他啊……那孩子的身上有着你一半的……”

啪的一声,打断了继国岩胜还没说完的半句话的是一小节干枯的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以及两个人安静下来后立刻就能听到的小孩子急促的呼吸声。

“……………………父……”

孩子应该是跑着回来的,手里抱着比日轮刀从铺满雪的山间小路跑回来比平时要累人的多,他现在气喘吁吁的连一句“父亲”都说不清楚。但是他很高兴,就像戴狐狸面具的人说的那样“父亲”真的还在,真的没有走,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完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什,什么?

孩子的眼前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熟悉的“父亲”,另一个是不知为何感觉和“父亲”很像的另一个人,孩子仔细辨认了一番发现那个人是带狐狸面具的人,因为没了面具和耳饰差点没认出来……虽然那两样东西好像都在自己这里。

他们好像打了一架周围的雪和泥土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狐狸的人把“父亲”压倒在雪地上,“父亲”抓着狐狸的人的衣领,狐狸的人似乎在哭,“父亲”眼眶好像也再掉眼泪……他不知道那泪水其实并不是继国岩胜的,便以为是“父亲”哭了。

唉……?“父亲”……哭了……?

狐狸的人,再欺负“父亲”?

孩子贫瘠的脑袋根本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充斥着各种复杂情绪并且一度失控的场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小孩子也有小孩子去理解现状的方法,所以脑袋里第一信条是在“父亲”就是最重要的孩子的脑中立刻列下了以下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