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 day a letter

sealed with a kiss

……

沈夜嗓音低沉,带着金属般冰冷的特质,唱着这样缠绵的情歌,格外有一种慵懒低迷和情到深处的韵致。

舞台上空洒下人造雪,细小雪末触到明烈的灯光旋即消融,星星点点地折射出璀璨的光,沈夜一身黑衣在漫天飘散的光碎下,长身玉立,恍若天人。

谢衣呆呆的看着他完全移不开目光,他选这首歌是有私心的,每一句都是告白,都是满溢的爱意,虽然沈夜对着观众席,但分明是唱给他一个人的。

他带着醉酒般迷蒙满足的心情直到一曲终了,弹奏下结尾不带唱词的乐律时仍是恋恋不舍,正要拨下最后一个音符,头顶猛然响起爆裂声,玻璃碎片四下迸溅,灯光一霎尽灭。

大厅里响起震耳欲聋的惊叫。

沈夜在那一刹那抬头看去,光亮熄尽前只见一道黑影急速掠过,半幅幕布随之飘坠下来,他正好站在下面,将将被笼盖起来。

他急着去查看谢衣的状况,两手抓着幕布试图掀开,一股恶寒瞬息之间袭近,脖子蓦地一紧,被一只手牢牢掐住。

沈夜本能去掰卡在脖子上的手,却不料抓了个空,他心头一惊,无形的手以不可抵抗的力道将他按倒在地。

脊骨撞在坚实的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沈夜眼前发黑,不待缓过气就被那只手掐住,胸口像沉沉压着巨石,剧痛不已,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他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猛烈挣扎,那东西无形无体,手脚直接穿过去撞倒幕布,根本无从抵抗。

身体很快因为窒息而失去力气,脖子上的手终于放松稍许,让他不至于昏厥。

久违的空气灌进喉咙反而痛痒不已,沈夜剧咳着平复呼吸,那股令人厌恶的寒气贴进耳边,一道粗哑阴沉的声音桀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