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低头专注于掌机游戏的一方通行回答只用了一秒。
毫不犹豫?!
上条当麻期许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就只是——”
“我不要。”
冷血无情的暴君用脚尖勾着桌沿将自己坐着的电脑椅拉回办公桌前,留给他一个不为所动的残酷背影。
上条当麻不禁开始思考起用手铐把他绑到机场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又不是幼稚园的小鬼,还需要被人领着去见家长吗?”一方通行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
“我害怕的和这个没有关系。”上条当麻索性彻底丢下了一笔未动的报告书溜到了自己执行官的身边:“再说了我们不是在同居吗,总要见面的吧。”
“谁管你,我要回执行官宿舍来住。”一方通行将试图凑近自己的那张脸推开:“说到同居人,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应该担心一下莫名其妙住在你家的那个修女。”
“啊。”上条当麻若有所思的呆立了片刻,嘴里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旋即那个短短的发音就变为了惨烈的哀叫。
他想起了茵蒂克丝那看起来仅如十三四岁少女的体型,和无论如何都和成年人相去甚远的可爱外表,愈发害怕起如果父母看到自己和这样一个实际上早已成年的女性同居会露出何种表情,搞不好还会给自己冠上某种糟糕的性癖。
天知道他们之间只是房主与房客这样再单纯不过的关系了,或者与其说是男女关系,不如说是相当重要的家人?
不对,不管他到底如何定义这份关系,一名二十四岁的成年男性与一名外表十三四岁的外国少女住在一起的画面无论如何都相当的有罪恶色彩。
“总之先通知那两名监护人暂时把茵蒂克丝接回去……”优先选择了‘避免被冠以奇怪性癖’的上条当麻暂时放弃了说服一方通行陪自己面见家长的想法。
一方通行看了一眼身边紧张到开始不停自言自语的男人,余光却无意中瞥到了某个在办公室外小心翼翼张望又迅速缩回头的身影。
在做什么?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心无旁骛的处理着自己的事情,似乎除了他之外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门外徘徊的家伙。一方通行将手臂搭在桌子上撑起脸颊,轻轻皱起眉目视着那扇玻璃门。
踌躇许久的那人果不其然又一次佯装路过,目光搜寻着什么。
视线对上了。对方似乎十分吃惊。
一方通行站起身,准备走出去问个究竟,却被以为他要趁机逃走的上条当麻抓住了手腕。
听电话的男人像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抿起了嘴唇,一边投来了质问的目光。
“咖啡。”一方通行简短的说明了自己离开的理由。
上条当麻将手指攥得更紧来表达自己现在无法说出口的回答:不信。
“真是的。等一下陪你去好了吧?”一方通行像驱赶小动物那样摆了摆另外一只手。
抓着自己的力度变得小了些,但手掌的主人仍旧不肯彻底松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