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距离太远,一时间竟飞不过去。
好在锦觅反应迅速,立刻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这桌子。
看见桌子撞上门,发出“轰隆”一声巨响,锦觅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蒙了。
旭凤正好飞身过来,想也不想就想要来抱她,颤声道:“锦觅,没事了,没事了!”
锦觅回过神来,一巴掌挥开了旭凤伸过来的手,红着眼睛怒声道:“这叫没事了?我差点被你砸死!”
旭凤愧疚的低下了头,好半天才嘟呶道:“谁让你气我。”
锦觅无语的冷笑了一声,看向旭凤目光充满了讽刺,“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旭凤不说话。
亏得锦觅没有答应南平侯毒杀旭凤的要求,可她的好心换来了什么?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答应南平侯,下毒毒死这家伙好了,省的差点被砸死!
就这样的人,他还以为自己喜欢他?喜欢他什么?喜欢他随时要了自己的小命吗?
她得有多变态,多想不开啊!
锦觅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中的情绪陡然间全部退散,站起身来,对着旭凤行了一礼道:“是臣无状了,还望熠王海涵,臣告退!”
说完,锦觅就立刻退了出去,旭凤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话。
回到房间后,因为还没有到晚上,润玉并不在,锦觅气苦的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她现在的处境当真是危险。
穿越之前,锦觅虽说也标榜自己是个女汉子,可毕竟没受到过什么生命威胁,穿越以来,满心以为遇到最大的危机就是被迫殉葬,却没想到差一点被人一桌子砸死,锦觅毕竟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弱女子”,习毒是为了自保,突然现在发现,习毒也不能让她自保,外面的危险还是太大了,比如,她刚才,就差点被砸死。
如果说,锦觅以前还动过和熠王联合一起灭了南平侯的想法,那么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锦觅以前想的很简单,南平侯智商不够用,相反熠王却是个聪明的,她帮着熠王灭了南平侯,这么一来,她也算有功之臣,到时候再和熠王求一个不要陪葬的圣旨,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熠王太过小肚鸡肠,一言不合就砸东西,还差点砸死她,如此喜怒无常,可比智商不够用可怕多了,南平侯智商不够用,锦觅可以用自己的智商给他补上,可蛇精病确是无解的啊!
正好,南平侯派给她的侍从进来给她送信,锦觅打开一看,却是询问她熠王的病情的,锦觅想了想,掏出一盒明矾,拿起桌上凉透的茶水倒进去一点,搅拌均匀,然后又拿出一根未用过的毛笔,沾着明矾水,提笔在一张白纸的角落写着什么。
侍从站的远,并没有看清。
写完后,静静地等它干透,只见上面的字迹竟是一点一点消失了,锦觅看到字迹消失后,才把信又拿了起来,锦觅再拿出一根崭新的毛笔,这一次她沾着桌上的墨汁,在这张纸的正中间写道:“熠王病重,毒性蔓延,不出三月必死无疑。”
写好后,再次等墨迹干透,放到一个信封内,封好,递给侍从,道:“你把信拿回去给南平侯,如果路上遇到想要偷你信的人,你就让他拿走,他看完后自然会还给你,你把信交给南平侯后,记得要和他说一句,信要便喝茶边看,记住,一定要让南平侯边喝茶边看。”
那侍从接过信奉,也没有多问,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就走。
走到半道上,果然遇到了一伙儿人,他们推推搡搡的和他吵架,顺势就把她口袋内的信封给拿走了,侍从恍然未觉的和这群人吵架,果然看见其中一人急匆匆的离去了。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人又回来,一回来就加入战局,推推搡搡间又把信重新放回了他的身上,众人又推搡了一阵,那群人人撂下一句,“小子,你给我等着!”然后就鸟做群散了。
“所有的事情,和圣女猜测的一模一样,先是有人拦路,然后信件被取,又被放回,分毫不差。”
南平侯沉思的看着桌上的信,看了半天,才打开。打开后,就见上面写着,“熠王病重,毒性蔓延,不出三月必死无疑。”
明明是南平侯最期待得到的情报,可南平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想,对着侍从道:“你仔细把圣女交代你的话再给本侯说一遍。”
侍从听命,有复述了一遍,听完侍从的话后,南平侯喃喃自语道:“边喝茶边看,边喝茶边看,边喝茶边看!”
看到桌子上的茶碗,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端起茶碗就朝着信泼去,茶水打湿了信纸,突然,信的一角出现几个字,南平侯定睛看去,好半天,才一拍桌子道:“好一个熠王,差点上了你的当!”
可毕竟距离太远,一时间竟飞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