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记者,麦克斯。这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我想要保护你们。”萨姆回答,“在吃完这顿饭之后我们会去找科尔曼一家,他们住在那里,不而你们不一样。旅行中的人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如果新闻报道上面突然有一天说——你们俩因为不知名原因死在郊外,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这听起来像是诅咒,你妈妈看来没有教过你们说话时应该注意些分寸。”麦克斯冷笑,“你们想知道什么?听着,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你们最好能够说一些关键点。”

迪恩在听到‘妈妈’这个单词后显得有些激动,萨姆按住他,“放松些,伙计。”萨姆轻拍迪恩的背部,然后看向麦克斯,“我们的母亲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去世了。”

“那么抱歉。”麦克斯说得没什么诚意,“要我也一起来参加比惨大会吗?”

“别扯题外话了,萨姆。噢,谢谢。”迪恩接过服务员端着的餐盘,顺便塞给她小费和自己的联系方式,“好姑娘,做的不错。”

“再煮一份浓咖啡,我这儿有保温瓶。”巴里再拿到自己的餐点后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他们出发时应该买点速溶咖啡的。

“好了,边吃边谈。”麦克斯拿出叉子,至于餐桌礼仪?去他娘的吧,谁在乎这些。

“我想请你给我们讲讲关于埃斯特你们所知道所有事情,这对我们很有帮助。”萨姆拿出自己一贯的好态度。

“显然你们这对蹩脚的探员应该还没去过警察局,如果你们去了那儿就不会来找我们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连环杀人案,一个身体无法长大的精神病女人从爱沙尼亚的精神病院——萨伦学院逃了出来,据说她在此之前已经杀了七个人了。她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古怪的俄罗斯女孩,并找到了一个愿意收养她的家庭。最后杀了她的养父母一家伪装成火灾后被送进了孤儿院。”麦克斯喝了口意式咖啡,然后开始切牛排。菲利芝士牛排里的奶酪很足,她感觉很满意。不错的生活。

“事实上这并不全面,在这个悲惨家庭之前还有好几个家庭也惨遭毒手。我看到过她带着一本圣经,里面夹着很多人的照片。”麦克斯回想了下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都是些男人。科尔曼一家在这么多不幸中算是比较幸运的一家了,她们的大儿子受了伤,但没有出现死亡。除了可怜的阿比盖尔修女,被她用锤头给砸死了。”

“那场面一定脑浆四溅。”迪恩喝了口自己弟弟的甜茶。

“吃着饭呢,迪恩。”萨姆把甜茶抢了回来,“你非的说出来。”

巴里丝毫不受影响,而且吃得很快。但他的动作并不粗鲁,麦克斯在说话之余还在观察他,这让麦克斯颇有些奇怪。巴里看起来很瘦,一开始她还思考过如果巴里吃不完这些东西这个问题。

“你吃饱了吗?我还有一份热狗。”麦克斯把瑞士热狗推过去,巴里不客气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