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愧是与我心意相通的爱人,我也是这么想的!”

“……”

冷不防被当面表白的金发祭司不太明显地噎了一下。

如果他的眼前没有遮蔽物,此时正应该不动声色地瞥上厚脸皮的法老王一眼,用眼神表示自己的“警告”:在信里写了那么多夸张的东西还不满足,到现实里也需要这么夸张吗?

很遗憾奥兹曼迪亚斯无法捕获到这个眼神。

如果他侥幸得到,一定会毫无羞耻感地双手环胸,发出理所当然的哈哈大笑。

“文字不管堆砌得再多,都不可能胜过话语,我是真的想要把每一句都说给你听”——这句更为坦率的表白,肯定会像这样接着传来吧。

某个会让远在学校的蛇杖浑身变得冷飕飕的话题,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悄然带过了。

在反省自己究竟是怎么失去爱女信任的过程中,“笨蛋祭司”与“傻瓜法老”两人之间莫名显得暧昧不清的氛围,竟然迟了几千年地突兀而至。

他们夜晚会进行的隐秘书信交流暂停了一段时间,就(自以为)无踪无影地恢复了过来。

而且渐渐地也不在只限于信上的互相抨击,到了现实里,两人面对面的碰上,也不是不可以针对昨日读到的诗的内容探讨一番。

当然了!

只是最平淡冷静的“探讨”而已……顶多加上某法老会趁机掺入私人感情色彩过于浓烈的因素,两人都很理智。

“理智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