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就无法解释清楚,心理防线如此之重、内心世界如此之冷漠的“自己”,为什么单对一个人那般执着,还是执着到千年不悔的程度。

奥兹曼迪亚斯,不,拉美西斯。

拉美西斯啊。

拉美西斯……二世?

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特别,让他无法克制,想要从他身上获得能将自身融化的温度。

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可以合理解释这一切“异常”的理由——就给他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吧。塔希尔想。

他要以此说服顽固且极致挑剔的自己的心。

“……原来是这样啊。”

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奥兹曼迪亚斯微怔,唇边却是在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意。

他完全没有因为自己遭到了最信任之人的暗中审视而生气。

开玩笑,怎么可能气得起来?难道不是应该立即设宴庆祝一百天的巨大成功吗!

“这就是特别在意我,在意到必须认真去追溯起源的体现啊。能得到来自你的如此认真的爱,塔希尔,我非常高兴!”

“也不算特别在意。”

“嗯?”

“不把疑问解开——”塔希尔想了想,“我会感到烦躁,大约能和看到整理好了的书页里突然出现了一页折角的程度相比。”

奥兹曼迪亚斯:“等等,只是突然发现书折了一个角的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