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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削藩之后,云南的兵力的确下降了不少,只是,不知为何,云南的士兵们像是知道朝廷的弱点一般,尽管朝廷的兵力是云南兵力的几倍,仍然不能在他们手中讨到好。

再加上,云南王占据着地利、人和,朝廷的士兵中有一些并不能适应云南的气候环境,昭德帝与太子,再度陷入了苦战。

朝廷大军远道而来,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便越是不利。

某一日,昭德帝服过药睡下后,蓝承宇对太子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日前,微臣刚刚截获了一批以见血封喉为材质制成的弓箭,不如让微臣和少量精干的士兵带着这批弓箭,去偷袭云南王。只要能够围住云南王,想来可令他们自乱阵脚。”

太子思考了一阵后道:“不可。偷袭云南王,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的。先前你能成功的围住西凉王庭,后又如法炮制,以这招牵制住北戎王庭,说到底,是王庭兵力空虚,再加上西凉王、北戎王没有防备,才让你成功得手。这种事看起来简洁奏效,实际上却是运气和实力缺一不可。”

“据孤所知,云南王自幼隐忍惯了,生性警惕,步步为营,看似还有人暗中相助于他。咱们如今在他的地盘上,想要擒住他,逼得云南军自乱阵脚,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很低。”

“难道,咱们就与他们继续这么僵持下去?”蓝承宇还是第一次,打得这么憋屈。

“您虽设法调来了粮草,可毕竟有限。再则,这些日子咱们始终不能取得什么战果,将士们的士气也开始低迷了起来。若是再这么拖下去,咱们怕是只能无功而返了。”

“所以,咱们只能另寻他法了。”太子沉声道。

这是他在战场上第一次亮相,他也没准备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到了他这般地位,不进则退。若是此番大动干戈,最后却劳而无功,威望会受到影响的,绝不仅仅只有昭德帝,他这个太子,也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