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怀疑,这是她的恶作剧。”他这么说。
看来他和维娜的关系倒是很不错。
维娜是阿塔拉旺斯设计院的院士,非常的有才华,她创立的解构建筑流从不拘泥于传统,对空间和几何结构的运用十分大胆。
这是盖斯特告诉我的,盖斯特很崇拜她,也想超越她。
我完全理解他对梦想的追求,但是我懒的听他继续再吧拉下去。
阿尔洛倒是挺有耐心,一直跟着我把扣扣送到门口,然后我们开始去跑步。第一天跑到伐木场,第二天第三天跑到河边,之后再跑到瀑布,溜扣扣猪的路线也从西门口到东门口变成了从东门口到餐厅。
这样过了一周,晚上我回家睡觉都睡的特别香了。
就在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不会废但也会残的时候,小美来信拯救我了,她想做一篇关于我和她的报道。
她很感谢我提供给她的复印机,并打算让这台复印机成为这篇报道的开始,我们拍了复印机的照片,又拍了报社的外景,最后和她合照了一张,这个报道算是完成了。
当然没有报酬,她跟我哭说她现在很穷,没有工作只能天天在家坐着的金吉尔都比她大方。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过了一周,她又来找我,说想给盖勒做一次专访。
先是最近安装的路灯为附近的居民做了做贡献,然后是通往琥珀岛的桥,再就是经由我工坊全权负责的迪迪公交站台,全都是为了赞扬盖勒的事件。最后我还特意去教会找到了盖勒给他拍了一张照片,才算是给小美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