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层的太宰都快被压断气了!

“你们这是在玩叠罗汉吗?”织田作一脸茫然,他迟疑地问了一句:“应该不需要我再叠一层吧?”

这么富有童心的活动,和他的硬汉脸不是很搭。

太宰颤巍巍地伸出手,抓住织田作裤脚。

“我……我快死了,织田作……”

救命快把上面的两个人扶起来!

织田作眨了眨眼,竟然冒出几分不合时宜的幽默感:“那我是不是该说‘恭喜’?”

太宰:“……”

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被压死的死法,太难看了!

在织田作的帮助下,三人用着堪称愚公移山的精神,勉强把yoko搬到推车上,送进距离最近的单人病房。

“我科里还有点事没忙完,先回去了,你们聊,我一会儿再来看她。”

忍足惠里奈惨兮兮地扶着墙,哆嗦着双腿慢慢爬回自家导师的办公室。

太宰和织田作浑身脱力地坐在椅子上喘气,一旁病床上的少女宛若沉睡,表情看上去十分安详。

就是她身下的这张床不怎么安详,钢制的床板都被压弯了,刚把人放上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可怜的吱嘎声。

辛苦你了啊,床。

太宰目光落在yoko脸上,那些扎眼的纹身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他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

“织田作,你知道她身上这些东西是什么吗?”

织田作身体条件比太宰好了太多,恢复的也比较快,现在看着不怎么喘了。

“唔……她没说过,事实上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她身上有纹身。”

这位年轻的老父亲又有些担忧地看着太宰,说:“虽然阿横打架,纹身,杀人,但她真的是好女孩。”

“……”太宰看上去很无奈:“织田作,我觉得你越来越有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