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喜欢的人嘛。
那么是男人还是女人就无所谓了吧。青年这样想着。
“西撒——我回来了哦——”他把门打开,拢嘴喊着屋里人的名字。声音没什么力气,像是唤条狗。屋里没人回应,虽然从租下这房子开始那个人就没再给过自己什么反应,但这次未免也安静过头了点。又喊了几声,还是安静的不正常。他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鞋子没脱,就这样提着纸袋冲进房间里,直到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才停住脚步。
啊,不是逃走了。
“我说你啊,就算生气也回应我下嘛。”把纸袋放到床头柜,乔瑟夫坐上床沿,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腰侧。“我还以为你又逃了……”他叹了口气,曲起拇指,用指节抵住眉心,声音里藏着委屈。
“真是过分啊,西撒。”
西撒齐贝林并没有回答他,准确的说,是在乔瑟夫在拍上他腰侧的那刻剧烈颤抖了起来。像是喘不过气那样,小声细碎的发出呜咽,按着他腰的青年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解开男人嘴里的口枷就出去了,于是手忙脚乱的去解锁扣,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在对方呛到自己的前几秒里把口枷取下来。
“乔乔……”金发碧眼的意大利男人咳嗽了几声,肌理分明的躯体下意识蜷起,他的嗓子八成是哑了,声音又低又轻。“……取…取出来……乔乔。”
乔瑟夫才发现这家伙的颤抖仍然没有停止。
西撒齐贝林背对他,毯子只盖到他腰侧,就算身上布满伤痕,整个身体还是漂亮强健的。那些肉色的纹路本是撕裂男人的本源,现在却仿佛粘合剂那般长在他的身体上。现在那点落日昏黄的光透进来,把面前的场景勾勒的就像副世界名画。尽管现在这个名画的主人公正因为屁股里的按摩棒浑身发抖到虚脱。
“可是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哟,小西撒。”他俯身趴过去,下巴抵着那个人的肩窝,呵出来的气把那人的刘海从脸上吹下去。于是他看见那只斜过来的眼睛。覆着翠色的虹膜,涣散又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自己。男人明明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可皮肤还是微凉的一片,他心情颇好的帮对方把刘海捋到耳侧,把抑制不住战栗的家伙翻过来。“你看你啊,明明那么舒服的样子,如果不是这里出不来……”那只在阳光下烘烤了两个小时的手掌贴在发冷的身体上,就像是烙铁一样。那只手慢慢滑下去,摸上勃起的性器,食指的指腹在顶端轻轻揉搓,然后用力按下去。
“……早该射到脱水了吧。”
金发的齐贝林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男人就像是条垂死的鱼,被困在这片干涸的床上,用那点最后的力气挣扎。但还是没什么用,平滑的尿道棒抵着西撒的前列腺,只是插着不动就让他浑身发软,现在被这么用力的按下去,「要坏了」这样的念头在瞬间就塞满了大脑。按摩棒被肠道骤然的搅紧吞的更深,平日里在女人间周旋自如的花花公子此时此刻仰着脖子瞪大眼睛,微微吐出红色的舌尖,满脸的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