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撒要我喂吗。”他笑嘻嘻地问坐在床上的男人,直到对方皱着眉头哑着声音说别开玩笑了,这才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一鼓作气将杯中的水咽进身体,快速过度的摄入水份让身体产生了反胃的错觉,那些没来得及被吞咽下去的就顺着身体流到床单上。但男人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因为他实在又累又渴又饿。就像在老师那里结束每日的突击训练。只想什么也不管,找个地方躺下去睡个天昏地暗。

“再吃点东西?”

手臂拿着纸袋子从身后绕过来,西撒接过纸袋,打开闻了闻,忽然笑起来。

“Focaccia?怎么想到去买这个的?”他转过头,亲了亲乔瑟夫的下巴。“我猜猜,香草还是火腿?等等这个味道……是黄桃甜奶酪?”

“Bingo!鼻子真灵。”年轻的乔斯达眨着湖蓝色的眼睛,手臂收紧把开始啃起酥的齐贝林拖进怀里,这家伙显然的饿久了,吃的很急,尽管身体还在下意识的维持礼节,但是那些碎渣仍旧不可避免的沾到了脸上。很难形容那种感觉,男人吃成这样实际而言跟美观并沾不上边,但乔瑟夫就是觉得这个对食物急切的意大利佬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可爱。眼神可爱,生气的样子可爱,在床上压抑着泣音喊他乔乔的样子也很可爱。心里这样想着,手脚就难免不老实,乔瑟夫不耐烦地想西撒这家伙吃完了没,怎么吃个东西那么慢。或者自己现在进去也可以。

“等!等等!乔乔……”艰难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西撒按住乔瑟夫的手,他现在整个人几乎面对面的坐在自己师弟怀里,被这家伙捏着腰往精神抖擞的老二上放。粗大的伞头戳着刚刚才被开拓过的穴口,那些湿热的液体几乎要从肠子里流下来。“乔…乔乔!乔乔!”他搂着小混蛋的脖子求饶,声音哆哆嗦嗦像是要哭。

“让我吃完好不好?吃完随便你怎么样……好歹让我吃完!”

混蛋真不愧是混蛋,亲亲他的眼皮但是手里动作就是不停。意大利男人腰酸腿软哪里是他对手,整个人就这样被缓慢又不容拒绝的按下去,直到重新被塞满。好像顶到胃了。西撒张着嘴,闭着眼睛呼吸。那些氧气从鼻子和嘴里灌进来,把他的语言系统再次封闭。

“现在可以啦,不过我忍不了太久。”可恶的乔乔捧着齐贝林的脸,拇指指腹蹭了蹭那块淡紫色的胎记,把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细流。“小西撒得吃快点,忍不住我就不管你了哦。”

他搂着乔瑟夫的脖子,趴在这家伙的胸膛上焦急的往嘴里塞着香甜的黄桃乳酪起酥,奶油蹭到嘴角也不去管。西撒忽然就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少年时期的贫民窟,那些没什么力量的孩子会把吃得藏起来,躲在角落里大口吞咽,不管多干多硬的面包都要这样,因为如果不快些解决掉,这些东西就会被再次抢走。即便手段强硬如自己,几年在暗巷里拼杀的经历也让他习惯了快速进食,这些习惯在他十六岁之后便被逐渐又刻意的遗忘抛弃了,现在这副境况却是让西撒难以遏制的回忆起来。总算是赶在被按回床铺操干以前咽下了最后一口起酥,黄桃奶酪从舌尖甜到食管,腻得他下辈子都不想再吃甜食。腰下还垫着枕头,这次进入根本就没有所谓缓冲期,敏感点被抵着狠狠操弄,穴口也在肉棒抽插下溢出细碎的泡沫。腿缠上青年腰背,手还是维持着环抱模样。就像是被抽干骨气,变成软体动物趴在这具年轻身体上吸食血液精力,仿佛这样就可以重新得到勇气。他们双唇相接,交换唾液,分享了一个香甜过头的吻。

“好甜。”乔瑟夫压着声音,脸上全无平时的轻浮,专心的男人总是性感的。不论这个男人专心干的是什么事情。“西撒好甜。”

“明唔……明明…呼……都…都是奶酪。”侧头,在肠道被深顶的间隙咬住枕头的边角,西撒声音含含糊糊,他必须得使劲咬着什么才能让自己不露出痴态。因为信仰的原因他其实并不喜欢放纵欲望,虽说以前也和正式交往的女伴有过关系,但向如今这般没头没脑的沉溺情欲倒还是人生中首次。偏偏他自甘堕落,偏偏他心甘情愿。

“可是乔瑟夫很喜欢。”把被口水浸湿的枕头从齐贝林嘴里扯出来,青年按着这人下巴又重新凶狠的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