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走?”相泽终于能够松开一些系着的领带,向女孩提出了邀请。

青木拿衣袖把眼睛里多余的水份抹干,点了点头。

两人最终还是来到了青木小时候去的那个公园。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然后两人各自组成了新的家庭去了国外,我就成为了一个被人丢弃的垃圾,这些年一直住在我母亲的妹妹家里。要不是养我能给他们每个月带来一笔丰厚的收入,他们也不会养我这么多年。”

“平时跟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际,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互不干涉的。最早其实也没有关系这么恶劣,后来觉醒了这个个性,小孩子又不懂看人脸色,就把他们家里一直维系的假象和平给打破了。”

一开始青木习惯性地跟在相泽背后,后来在好几次相泽有意放慢脚步等她后,终于走快了几步来到他的身边。两人就这么在没什么人的公园里走着,保持着一人说一人听的状态。

说的人也没要求听的人回应些什么,听的人也没嫌说的人说得太多。直到走到湖边的椅子上,青木才停止了倾诉。

“不知不觉就说了那么多废话,老师听烦了吧,抱歉啊。”

湖面上折射了浅浅的月光,被晚风吹着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一时湖面竟能把漆黑的夜晚都照亮。女孩把垂在颊边的头发别至耳后,侧头看了看男人英俊的脸庞。

“你这一天都对我道了几次歉了,难道之前跟我告那么多次白都是为了有机会跟我近距离道歉的吗?”男人伸长了腿,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姿势显得特别舒展,嘴里却说着令人害羞的话。

“老师你怎么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