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别的成绩好呀。”崔衡光嘴上不饶人这点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崔衡光,你是不是对这个案例特别有见解,来,你来说。”刑法老师瞧见崔衡光得意洋洋地在底下说话,一个粉笔头飚过来。

崔衡光灵活地躲开,皮皮地站起来,有一会没听课了她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老师,您太客气了。”

“我今天就想听你怎么说!”老师抱着手臂沉下了脸,“你爸跟我说了,你要是上课再皮我可以敞开了收拾你,今天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操场上五千米!”

老师话音一落,满教室都安静了。

陈稳知道崔衡光没听课,光顾着气自己呢,但是想了想,还是吊着脸把课本推向了她的方向,用笔在书上划了几行字。

崔衡光看着陈稳一脸不情愿还给自己指答案,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他那个样子特别有趣,一下子笑了。

“你还笑?”老师瞪眼。

“回禀老师,是这样的,我对这个案例真的有点自己的见解,不知当讲不当讲。”崔衡光眼底闪着坏笑回答。

“你先说!”老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是这样的,何姓妇女因长期遭受家暴不堪忍受,杀了丈夫这件事,我觉得她做的真的不够妥当。首先,作为一个长期遭受家暴的妇女,她没有考虑万一下手失误,自己将会遭到更加残酷的虐待。其次,作为家暴受害者,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太过高昂,我认为,她完全可以采取更加安全更加有效的方式干掉长期家暴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