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到天色暗下来,许魏洲将车停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让大家休息吃饭,他每次精神紧绷的时候就胃不舒服,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出门去抽烟。
公路边的小餐厅门面老旧,店老板在放着年代久远的情歌。
音乐开始的时候,他站在有些冷的夜风中,点烟的手微微停顿,然后才点燃了手指的烟,默默吐出一口,凝视着远方。手机忽然间响起,是黄景瑜,他接起来,没有任何寒暄,“是我。”
“组长,你们吃饭了么?”
“吃过了,有什么情况?”他简洁不带感情地回答。
“根据孙建明的家人说,他一个月离开以前带走了家里银行卡,我查了银行卡的取款记录,最后一笔取款是在半个月以前,地点是p城四平镇的一个工行at机。具体地址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好,我知道了。”
“组长,最近一直在降温,记得穿厚点。”
“没有情况要汇报我就挂了。”
“等等——”黄景瑜有些焦急地出声制止。
两个人忽然之间就沉默了,店老板在放的歌曲在夜里冷冷的空气中幽幽回荡。
“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你已征服了我,却还不属于我,叫我如何不去猜测你在想什么,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折磨,能否请你不要不要选择闪躲,只想爱你的我,太想爱你的我……”
歌声在安静的夜里太过清晰,电话那边的人也一定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