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进展得非常顺利,差点把篮球赛玩成了躲避球,己方队友都想将球传给自己,而一旦踏上投篮之路连狮心会的人也没有过来多加干涉,都远远站着,眼睁睁瞅着路明非将球扔进了自家篮筐,只差跟着学生会啦啦队一起喊万岁了。
然而在这样顺利的情况下路明非还是没能做到精准投篮,那专为混血种设计的篮球架对他而言似乎过高了。
路明非身形凌乱地站在球场上,早在心里骂了建筑负责人八百遍,预备投中一个后便马上装中暑下场。
他抱着球站在原地,习惯性地寻找起场上楚子航的影子。他曾经在球场上看过太多次楚子航矫健投篮的背影了,多到可以精确区分究竟是哪一天。就连这投篮的技巧也是默默看楚子航学来的。
那时候不光是他在看,各个年级的女生也会自发组团在篮球场外围观,隔着铁丝网打量那些挥汗如雨的男孩。楚子航总是能从包围圈中脱颖而出,冲进所有人的视野里。
彼时的楚子航还没有觉醒血统,完全是靠人类的姿态和技巧取胜。每每投中都会在与队友击掌庆贺后下意识地望向围栏这边,女生们窃窃私语揣测着楚子航到底在看谁,可路明非知道他没有看任何一个人,仅仅是透过汹涌人海寻找某个人的踪影。
他觉得那个人对楚子航很重要,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楚子航的父亲,长埋心底的忐忑都减轻了不少。
路明非鬼使神差地回头,恰巧对上楚子航的视线,炽热得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他顿时被盯得口干舌燥起来,掩耳盗铃地躲了过去,重新瞄准了篮球框。
楚子航并不明白路明非此时的心理活动,他一门心思全都扑在对方的身上。路明非的身材不算健壮,撑不起那些超大号的篮球背心,一晃眼就能看到附着在光洁肩膀上的深刻伤痕。从额头和脖颈渗出来的汗液随着投篮的动作滑落,溜过楚子航曾经吻过无数次的下巴还有肩膀上那道伤疤。
全场爆发出了欢呼声,连路明非都有些讶异自己竟然投中了,还没来得及和队友庆祝便迅速躺下装死,成功被工作人员抬下了场。至此,学生会与狮心会之间的篮球比赛才正式拉开帷幕。
楚子航走上前去,无奈看了眼在担架上装死的路明非,推了推对方的胳膊,将人拉入怀中,毫不吝啬地鼓励道:“投得不错。”
路明非“嘿嘿”一笑:“我回想起师兄你高中时候投篮的王牌姿势,稍微模仿了一下,果然投中了。”他呼出的热气萦绕在楚子航的耳垂旁,没有什么比不加掩饰的倾慕更加助长欲念的了。
楚子航动了动喉咙,未等路明非惊呼出声,也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在往这边窥探,直接将他拖到更衣室,抵在柜门上索吻,直叫路明非喘不上气。
“路明非。”他凑到路明非耳边说道,“我好想肏你。”
路明非顿时涨红了脸,顾不上身处公共更衣室或许随时都有人推门进来,狠狠在楚子航颈旁咬了一口,低声道:“来。”
后穴早已被那句话撩拨得自发分泌了肠液,楚子航略扩张了些许便猴急地挺入。路明非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后仰起头颅,这才令他从沉沦的欲望中反应过来,慌忙停下,不断亲吻路明非的脸颊,颇有些后悔:“疼?”
楚子航尚为死侍时他们有过太多场不愉快的情事,所以恢复人类意志后的每一次亲热都格外小心,生怕再让路明非受伤,唤起糟糕的回忆。只是眼下楚子航太过心急了,占有欲膨胀到极致。毕竟球场上有那么多人盯着路明非看,个个都恨不得当场将男孩生吞活剥了。他一时失了控制。
路明非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方才那一下凶狠的捣入把身后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爽满足。他倒吸一口冷气,适应着后穴里异物入侵,抓挠着楚子航的头发喟叹道:“好爽。动吧。”
得到首肯的楚子航立刻挺动起有力的腰,放任本能驱使着粗长狰狞的性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将路明非的低喘都撞得破碎支离。
年轻人健实的酮体抵在冰凉的柜门上,从脊背传来的冰凉刺激逐渐被下身磅礴燃烧的欲火焚得一干二净。路明非几乎够不到什么支撑,后穴又酸又麻,仅凭最后的意志挂在楚子航的腰上,避免自己掉下来。
楚子航托着路明非的身体,毫无章法地反复贯穿那咬住他性器不放的贪吃小穴。他伸手掀起那件宽大的球衣,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细密又缠绵的吻痕,最后停在肩膀上仍未消退的伤疤上,舔舐啮咬,直至疤痕周围一圈变得通红,像是被人盖了一个宣告主权的印戳。
双方入场,在裁判的哨声响起后便开始了比赛。